玉。
蹁跹少年在书桌边站稳,瞧着男人眼神感佩,直至男人停止下笔,他才讷讷的唤了声:“王叔。”
“何事儿?”男人的嗓调甘冽如若冬季的甘泉,给整个书厅添了丝莫明的凉意。
蹁跹少年犹疑了半日,终因此下定决意问:“王叔为何不去瞧一下我父上?”
男人把另一张洛阳纸铺开,继续写字,待誊满了整张洛阳纸这才慢慢的张口:“瞧你父上作甚?他现而今这般也是算是自作自受。你也晓得,我跟你父上话不投机半句多,免的到时给我气儿出好赖来。”男人顿了一下,又说,“给气煞也行,换你当这皇上,起码我要清净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