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因此她唯有在门边等着。果真这样,过片刻便有个管事儿样子穿戴着讲究的中年男人走出来,看着门边的容苏苏吓了一跳。
“你是哪位?在后边小厨房门边干嘛?”
容苏苏寻思着这位应当即是听雨斋的管事,因此朝他恭谨的点了些个身,解释道:“妾女本是来跟管事做生意的,无意间听着贵酒肆现而今碰着了些个小麻烦,妾女觉的自个儿可以帮上管事的忙,恰在这等着管事的了,不请自来还请管事的谅解。”
客管事惊诧的瞧着容苏苏,他全然没料到这穿戴着土气儿破敝的小娘子竟然讲话谈吐这样的斯文清雅。这不卑不亢又有礼貌的态度即要客管事对容苏苏的印象大好,况且这小娘子还说可以帮他解燃眉之急。
“我姓客,不晓得小娘子要怎样帮我解忧?”客管事摸了一下自个儿的两撇小胡须,眼神灼灼的瞧着容苏苏。
容苏苏把竹筐从身后取下来,掀开盖在上边的一层麻布,笑吟吟地说:“便用这。”
“这……是芥兰花?”客管事瞧着竹筐中的白花菜困惑不解,再回望向容苏苏时,目光里带着顾忧。
“对,即是富贵人家讲的芥兰花,可是在我这,它叫做白花菜。”容苏苏明白他的意思,便像卫明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