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个事儿还是要说清晰,“如果其它酒馆尝过以后自个儿研究出来啦,那可和妾女无关。”
男人笑了,要一边的瞿安把早已预备好的文房四宝拿上来摆在桌上,“小娘子请罢。”
这笔买卖谈成,容苏苏毫不犹疑的便开始写药方。男人瞧着洛阳纸上逐渐出现的隽秀的蝇头小楷,挑了一下眉,眼神好像不经心的落到容苏苏面上,瞳孔深处闪烁过一缕晦黯不明。
这小娘子虽然衣裳破敝,可不管是质感还是样貌皆是绝佳,并不似是长乐乡这类小地儿能养出来。并且他先前便觉的这小娘子分外眼熟,现而今听着她的名儿,便是寻思起长安那位已给判满族抄斩的容大帅的闺女容苏苏。现而今瞧着这小娘子的字迹,他更为为确信了心目中的猜想。
仅是本应当已死去的人,怎样会出现于这偏僻的小镇子上?还以卖食谱挣钱?男人困惑不已,并且容苏苏身侧这小娘子好像并不晓得她的身份儿,否则这平头老百姓怎样会跟个逃犯作好友?
在男人心目中思绪翻涌的同时,容苏苏已把水煮鲜鱼,云菇蛋花汤跟干焖白花菜的药方写好啦,还附赠了一道油焖肉的药方,可谓是诚意满当当。男人接过食谱随便的瞧了一下,瞧着那张在协议以外的药方,唇角的笑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