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我卖掉罢,求你们不要送楚楚去陪葬,她还小,求你们放过她!”
方才赶到的仨人瞧着容苏苏的样子有些个懵,虽然一道上有人讲情形讲了遍,可也是语焉不详的,仅是从那些许言语中他们的知容兆兰这回闯的祸有些大。只是容苏苏这般一说,要仨人同时黑了脸。
容元祖现而今已是童生,可这样多年依然是童生,并且立马要参与院儿试,过了他即是秀才,因此容元祖对这回的院儿试非常看重!他虽然须要银钱,可也从未想过要倚靠卖小孩来凑赶考的路费!面对着乡亲街坊们的指指点了下跟鄙视的目光,平日中温文清雅的容元祖难的显露出了焦虑的神情。
“容锋你闺女卖小孩给剂祖他们凑赶考费用之事儿,你们可知?容元祖,你可有参和当中?”族长见着容元祖时,面色缓跟了些个,可依然沉着喉咙问。
这类时候容锋的烟杆全都未离手,他罢嗒的抽了口,眼神落到一直低眉顺目站立在一边存在感非常低的徐氏身体上。
“叔爷爷!”容元祖悲乎一下,“你也晓得,院儿试在即,元祖整日温书尚嫌时候,哪儿有时候做这等……自污之事儿。”
“那你妹子、娘亲所做之事儿,你便丝毫不晓得?容家现而今要倚靠送个三岁小孩去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