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淮阳王送皇上回寝殿,一道上康庆帝拉着淮阳王的手掌讲了好一些话,从初春的祭天到夏季,再讲到不长时候前的秋猎,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好像有说不完对的话。只是全程淮阳王全都冷漠着一张面孔,没回一句话,也是不曾有过笑颜。
到了皇上的寝殿,淮阳王瞧着宦官宫娥们把康庆帝安顿好,并送上药侍奉他吃下,转头欲走,却给康庆帝扯住手。
“永麟呀,你还是在怨我呢。”康庆帝哀叹了一下,“从容光祖的事儿结束后,永麟你这还是第一回入宫。为兄没老糊涂,也没有病的神志不清,容光祖的事儿,我晓得当中有隐情,否则怎会任由你使脾气儿,要你去查?”
淮阳王神态依然未变,目光凉凉的瞧着康庆帝,良久以后才道:“你枕边风全都听了,还不糊涂?”
淮阳王何尝又不晓得康庆帝对自个儿的放任,可着实禁不住冷嘲。在他眼睛中,现而今的康庆帝已不是刚登极时那般的胸怀天底,壮志宏图待抒发的新帝,而是满腹猜忌,眼中唯有他的帝位江山的昏君!
只是这昏君还是他的兄长,除却容大帅之事儿外,还未作出更为荒唐的事儿来。在淮阳王看起来,这般的康庆帝还是有救的。
康庆帝无可奈何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