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他耷拉着的小脑袋。心目中禁不住叹了音,不管平日中表示怎样沉练睿智,还终究仅是个小孩。淮阳王望向同样下马走过来的大殿下,沉声道:“你二人今日南下帮陛下抚恤灾民,切记要把百姓搁在第一名,切不可作出仗势欺人,欺压百姓鱼白肉乡民之事儿!”
瞧着淮阳王异常肃穆的俊颜二人皆是一怔,小皇太子也收敛了情绪,同大殿下一块肃容道,“紧遵王叔教诲,侄子必定不会要父上跟王叔失落。”
淮阳王看着他们瞧了好长时间,见二人表情肃然,口吻诚恳不似做伪敷衍,便点了下头,仅是他的神态依然淡漠,要人瞧不出情绪来。
围观的群众早已认出仨人的身份儿来,那可是当朝最为最为高贵的几人。原先还在猜测他们莅临这城门所谓何事儿,听淮阳王这一说,齐刷刷恍然大悟。感情皇太子跟大殿下此是要帮天子出巡南下济灾呀!听闻南边因接连的大雨遭了洪灾,乃至农田枚粒儿无收。陛下仁慈,竟然遣了二位皇嗣亲身去济灾,可见朝堂对此事儿的重视。而淮阳王对二位皇嗣的嘱托更为为要他们觉的帝家有情,把他们这一些平头老百姓搁在心上,心上对大夏皇室更为为感激。
恰在百姓们心绪万千之际,缄默了良久的淮阳王瞧着大皇子幽幽的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