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祖打小便有勇有谋,向后必定然不是池中之物!好遗憾,早早的离开了闽河庄再无音信。听苏苏妮子这般说起,我家那口子的眼光倒还真真是没错。仅是,你们又咋沦落到这样程度呢?”
容苏苏已是不想再继续这话题了,可朱太太这稀罕劲儿上来啦便有一些没完没了,颇有一些打破砂锅问究竟的架势。容苏苏只得说:“好景不长,父亲耿直遭奸人陷害丢了官,得亏命保住了又还留了一些家产,原先寻思着回闽河庄,可又怕爷他们由于我们遭受牵累,因此便带着一家人远走他乡作了地儿乡绅。好遗憾现年又遭逢大难,死劫没可以躲避过。父亲拼尽了气力才把我们几个平安送出来。”
容苏苏话音方落便听着背后传出细弱的抽噎音,转头一瞧,居然是黛鹃默默的哭了起来。
“诶唷喂,瞧我,便不应当问这一些!”朱太太见黛鹃悲伤懊丧不已。原先俩小娘子便身世磕绊了,好容易安定下来,她又多嘴问了这样多,她且是当故事儿听了,可那一些皆是人家的悲伤往事儿!朱太太赶忙道:“的的的,咱们不讲这,小黛鹃也别难过了,向后呀,你跟你姐姐必然会过上人人艳羡的生活!”
容苏苏也拍了下她的手掌戏谑说:“瞧你全都哭成花儿猫儿了,这要要俩小家伙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