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
王应安轻轻一笑,“红儿小娘子可有吃饭?我请小娘子吃饭怎样?”
容寿红出自本能的收起了一切的刁蛮任性,变的矜持异常。她没讲话,仅是半垂着头颔首轻轻点头,而后跟随在王应安背后进了洪全楼的雅阁。王应安招来家丁点了一桌瞧家菜,又单独盛了瓷碗燕窝香粥搁在容寿红跟前。
容寿红有一些受宠若惊,接连道谢,端着瓷碗小口小口一勺一勺的送进自个儿口中,眼低垂着,精神高度集中,乃至全都不敢用余光去瞄王应安。
只是容寿红还是留意到,虽是说俩人一块吃饭,可从头至尾王应安全都仅是在给自个儿添菜,自个儿却一直在饮酒,面上虽带着笑意,可却依然可以瞧出三分愁苦来。容寿红搁下筷,禁不住问:“王公子,可是有啥忧愁?兴许讲出来,红儿能未王公子解惑。”
王应安也没有扭捏,摇头苦笑一下:“红儿小娘子应当也知晓,这洪全楼是我王家的产业,原夫子意还可算不错,在这长乐乡也还可以混的开,可自从这听雨斋推出新菜以后,洪全楼的买卖便是一落千丈,眼瞅着即要开不下去啦。我这心目中心急,寻思着也推出新菜来,可却无能为力。给听雨斋提供新食谱的人,着实是太高明,我们模仿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