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那展,容苏苏且是寻思起了。她的玩意儿基本全都已给老容家的人收走了,搬离时也没有拿回来,以老容家那群人,尤其是容兆兰的德性怎会放过那一瞧便价值连城的簪呢?容苏苏出自本能的望向黛鹃,眼神带着讯问。
黛鹃同样也是一楞,昨日她拿回簪以后便贴身搁着,也是不欲想要容苏苏再瞧见,没料到这永麟且是好记性,还给提出。对上容苏苏的眼睛,黛鹃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儿,把簪取出来递和容苏苏,“姐姐,这簪是尧公子送你的。”黛鹃边说,边小心谨慎端详容苏苏的面色。
尧公子?
商这姓在大夏实际上并不多见,可在长安和曾经的元帅之女扯上关系的,也便唯有那样一家。
永麟轻轻半阖着眼,他自然而然是知晓容苏苏打小便订了娃子亲,这对象便是那尧公子。
黛鹃口中的尧公子,名悠扬,乃是大夏第一御商巩家的大公子,英俊潇洒又文采不凡,在长安颇负盛名。尧飞扬跟容苏苏的这桩婚事儿先前在长安可是给很多人瞧好,俩人也是算是一对璧人。长安很多人盼着俩人结婚,观一观盛景呢,却没料到巩家会忽然退婚,而以后容大帅府更为生了一桩又一桩让人疼惜的事儿故。
永麟记的,自个儿隐约约约在年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