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选出一个精巧的白釉小瓷瓶,掀开瓶盖把药粉均匀的洒在容苏苏的创口上。待素白的药粉把整个创口全都铺满时才用纱幔把容苏苏的手掌包扎好。
药粉洒在创口上,容苏苏居然没体味到意料之中的灼烧的痛楚,而是一阵清爽,带着凉意从创口处一直沁到了心目中。
“佟郎中,我们应当留意一些啥?”黛鹃紧忙问,黛鹃全都已想好啦,没可以代容苏苏负伤那便只可以照料好她。
小药僮手脚利索的把血水倒掉,又端来一盆儿清水。佟郎中净了手,边擦拭边慢条斯理的说:“不必担忧,仅是瞧着严重失血过多罢了。何况这小娘子本便底子弱,身体虚,可的好生的补一补。”
佟郎中望向卫明兰:“这吃的药呢,我便不给开了,明兰丫头的父亲可比起我这老头子厉害,这创口上的涂抹的药粉你们拿去一些,这银钱我便记丫头家账上了。”
“没问题,便记我家账上!”卫明兰不在乎的挥一下手,“只须苏苏的手掌没大事儿,即使你给我算一百两全都未问题!”
容苏苏缓过神来扯住卫明兰:“明兰不可,是我手负伤,这诊金药费全都应当是我自个儿来付。佟郎中谢谢你,诊金我会照付的。”
卫明兰张了一下嘴,想说父亲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