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声,面上满当当全都是宽慰。
“你讲了这样一些,跟那皇太子南巡有何关系?”黛鹃禁不住插嘴问了句。
那爷们原先给打断了话有一些不耐,一转脸现是个小妮子便是压下了心目中的不爽,讲道:“呵,小妮子不要急,听我缓缓道来。”
黛鹃翻了个白眼儿,不予理睬。实际上她心目中有一些不安,她跟容苏苏现而今的身份儿见不的光,这长安城中来的小臣子全都要远远的避让开,况且那帝城中的居高临下的皇太子爷!她们现而今身在东南,汉子亦说皇太子是南巡,可倘若那皇太子心血来潮跑来啦这小地界,那她们便危险啦!她们好容易才安顿下来,如果再给抓回去……后果黛鹃压根便不敢想象。
寻思到这,黛鹃禁不住忧心的瞧了眼容苏苏。容苏苏若有所感,拍了一下她的手掌,示意她稍安勿躁。
黛鹃能寻思到的问题,容苏苏又何曾没考量到呢?只是如今形势不明,她亦没有法作出判断。回忆中那皇太子只是十多岁的小孩,虽未曾见过,可亦听闻是个成熟稳重的。料来此回南巡定是有大事儿,帝城中那名要皇太子出来历练一通,而这事儿当是跟她容家无关。况且,皇太子是去南方,先不讲是否会心血来潮的改道,可长乐乡可是在东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