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苏苏缓过神现自个儿出自本能的举动禁不住红了面颊,她不想坦承自个儿由于永麟专门给她送药来,心目中有一些雀跃,因此竭力板着脸问:“你怎会这般好意?还孤自登门,莫非你便不怕给人误解么?”
“为何这般问?”永麟瞧着容苏苏那欲想要掩藏却咋全都掩藏不了的别扭,端着瓷杯轻抿了口,居然是觉的这甜腻的滋味儿比起在听雨斋吃的龙井更为合口味儿。
容苏苏想了一下道:“轩公子,以你的身份儿,自然而然是不会乐意跟我这山野村姑扯上关系的,再讲了村上有很多不明白的妇女,公子如果不留意一些,恐怕要给她们非议了。”
听进了这话,永麟遽然笑了,奶瓷杯抵在唇边,映着他樱粉的唇色,还有那一笑而纾颜的惊艳。
“苏苏,你在关怀我。”
午后的日光带着暖意洒落到院儿中,容苏苏跟黛鹃从橱子中翻出两床厚实的棉被晒在院儿中的竹杆儿上,与此同时用棒子拍了一下。数不清细小的灰尘在日光下飞扬起来,容苏苏抬眼瞧了一下,遽然寻思起了两日前,永麟讲的那句——
“苏苏,你是在关怀我。”
那一刻,永麟的低醇带着无限欣快的嗓调,便似是前世用过的,姥爷藏在酒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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