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家丁还想说啥,可瞧着王应安黑沉的面色,只得合上嘴,仅是,还是满面怒容的瞠着容苏苏,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刮。
容苏苏当做没瞧着,且是把门又从新拉开,瞧着王应安好像无力而垂下去的手掌,问:“你……咋样?”
王应安痛的额角全都冒出了冷汗,面色有一些白,胳臂已是痛麻木了,可依然扯出了一缕笑意,“我没事儿,比起起小娘子掌上的伤,这点不算啥。”
容苏苏不单没觉的感动,反倒眉角蹙的更为紧了,这王应安是何意?用自个儿的伤,还换取她的好感么?
只是她有一些无可奈何,到底即使再讨厌,这人负伤了,并且她的心是肉作的,做不出冷血的事儿来。容苏苏叹了口气儿,“进来再说罢。”
王应安终因此松了口气儿,伴随着容苏苏进了院儿。此是他是头一回来,并且他本便容苏苏充斥了兴致,对她家自然亦有三分稀罕。他四处端详着,可容苏苏这院儿除却一张小桌儿,几个小杌子以外,便没其它多余的事儿物了,着实是瞧不出任何清雅之处。只是王应安倒亦没有觉的怪异,到底来先前他亦打探过了,容苏苏刚搬到这处院儿还不到一月。
“这样说来,你给认出去以后,便立马去寻苏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