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真的是他们想岔了。正如容苏苏所说,起先她帮着她们哪儿会想过向后的这一些事儿呢?哪儿会寻思到容苏苏居然是有这样多的能耐儿呢?
现而今这般,恰是有了善因才结下了这善果。他们为自个儿心目中的不爽快便跟容苏苏疏远了,实在是不应当。
想通以后,郑善祥搂着容苏苏的手掌又紧了一下,“苏苏,是阿姐不对,是阿姐想岔了,向后这般的事儿决对不会再生了。我跟你姚大哥,便是你们的亲人!”
跟容苏苏掏心掏肺的讲了一阵话,无非便是抱怨那姚家有多不厚道,作的事儿有多歹毒,总而言之,每一句皆是控诉。1便似是快要暴满的水池忽然有了个宣泄口般,郑善祥把心目中的不满跟忿恨,一缕脑的全讲出,
容苏苏在一边听的啧了下称奇,她还是头一回听闻这般的婆母,虽然她明白婆媳当中的关系是历史遗留问题,非常难调跟。虽然亦见过些婆媳当中闹非常僵的,可亦从没有有一家像陂氏跟郑善祥这般,全然当对方是阶级仇敌的,并且陂氏这做娘亲的对自个儿的长子亦是……一言难尽。
容苏苏面上古怪的神情却是给一直默不作声的妇女瞧在了眼睛中,那妇女讽笑道:“有啥好怪异的,这世间有一些人可从没有把血缘亲情瞧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