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瞧着个穿戴的珠光宝气儿,脑袋上戴着金簪银簪的太太在铺子中洒泼,她的排场相当大,背后跟伴随着俩丫头,还有仨打手,那凶神恶煞的架势似是要把佟郎中绑去瞧病一般。得亏佟郎中是真真的不再。
容苏苏冲着小药僮招了下手,指着那太太问:“那太太是哪个?”
小药僮住在镇子上,自然对那太太的身份儿清晰非常。冰玉馆给骚扰了好几回了,小药僮亦是一肚儿的怒火,睨着那太太,骂道:“还可以有谁!王家那狗眼瞧人低的太太呗!平日中教子无方,纵容着自个儿闺女行凶,如今好啦,毁容了那是报应!呵,你说请郎中瞧一下亦的取出诚意来罢!瞧一下这架势!不晓得的人还觉得是要打家劫舍呢!这王家,还官宦出身呢,我瞧是野匪出身才对!”
听着小药僮的描述,容苏苏再瞧一下那王太太,噗呲一下没憋住笑了,倒还真真是形象。那王太太双掌插着腰专横不讲的样子,跟王明晶如出一辙,这母女俩皆是这般德性,还真真是像极了野匪。
俩小家伙儿亦给吵闹声吸引来,扒着容苏苏的腿向外瞧,听着小药僮的话,无虞不解的问:“阿娘,啥是野匪?”
容苏苏摸了下无虞的头,指着外边那依然骂的唾液横飞,没半分端庄可言的王太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