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管事,你可有认识会盖房的人?”容苏苏忽然寻思到什么,问道,“虽然村庄中很多人全都会些,可我的房屋可能会有一些复杂,我想寻个人来帮一下瞧着些,免的出错,不晓得管事的可有认识的能人?”
“这……”客管事想了一下,摸了一下自个儿的下颌望向瞿安,“我记的昱儿有个好友挺明白行的,那个人好似是姓朱?”
瞿安听客管事这样一提醒亦寻思起有这样个人来,仅是瞿安却是蹙起了眉角:“是有这样个人,可那个人姓朱,是那朱举人的旁侄。”
严格说起来,容苏苏实际上跟朱家没多大的仇怨,说究竟还是容兆兰贪婪才有了要把楚楚送去陪葬的事儿。
容苏苏亦晓得此年代,房屋皆是千篇一律的,并且庄子中人人全都会一点,可真切明白建筑的皆是可以工巧匠,不是御用便是大师,凭她的身份儿压根便请不动,因此如今有一个可以请教的,她自然却然不会在乎些无关紧要的事儿。
再讲了,可跟瞿安作好友,那品行应当不会差。
隔天,容苏苏恰在田里瞧那一片绿葱葱的马铃薯秧,远远的便瞧着了听雨斋的车驾驶来,非常快便到了她跟前。御车的家丁已跟容苏苏非常熟了,扬着大大的笑颜跟容苏苏打招乎:“苏苏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