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实的给她研磨。
房屋中刹那间又安谧下,容苏苏听着院儿中小孩们欢快的笑音,瞧着逐渐给小字填满的洛阳纸,唇角扬起一缕弧度。
容宜家静静的瞧着她,把她的神情尽收瞳孔深处,一时候有一些感慨。
这大约是打从巩家退婚以后,容苏苏显露出的头个美满幸福的笑意,这要容宜家的回忆一刹那又倒回了那长安城,闪烁过了容苏苏满面娇羞跟随在巩飞扬身侧的情形。
巩飞扬送给容苏苏的金簪已给当了,她陪着容苏苏去的。那日容苏苏在当铺全无犹疑的把金簪交于管事的时,容宜家禁不住瞧了一下容苏苏的神情。那是她见过的前所未有的沉静,便仿佛在容苏苏的眼睛中,那支金簪无非是寻常能换成的物件,没任何的念想,不从从属于任何一段美好的回忆。
容宜家叹了口气儿,心想亦对,巩飞扬作的这样绝情,金簪留着又有何用呢?只怕那段回忆对容苏苏而言,亦是不再美好啦,连去回想的价值全都失却啦。
晚间侍奉小孩们睡着以后,容苏苏本想去小厨房寻个契机进万能空间瞧一瞧,哪儿知打开屋门便瞧着了站立在院儿中的霍青。霍青好像是在等她,见她出来便冲她招了招手。
容苏苏掩好屋门走过去,便听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