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恨无念才张口:“这件事儿我会查清晰,到时事儿真真的如你所说,我必定然不会要你白白受委曲。”
容苏苏:“……”
她有一些无可奈何,实际上她告诉恨无念这件事儿,并非在发嗲洒娇抑或诉苦,仅是,给人这样关怀着,花儿亲眼心间依然暖暖的,有某种讲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是容苏苏亦有自个儿的顾忧,她考量了片刻说:“这事儿,不会影响到你的计划么?”
“我的计划?”恨无念一楞,随后大笑出音:“你这丫头今日咋关怀起这来啦,你不是在醉生梦死么。”
醉生梦死……这词用的着实是太好啦,要容苏苏险些皆有了这般的幻觉。可,并非这般好么!容苏苏耷拉下眼皮瞅着恨无念,幽幽的说:“容长青,你啥时候才肯撤了这张假面?”
“容长青是哪个?”恨无念笑。
容苏苏总觉的恨无念面上的笑意贱楚楚的,要她的拳头痒痒的,恨不的一拳头砸在恨无念的面庞上,把他打趴下。
容苏苏深抽了口气儿,咬着后槽牙说:“吃完了没。吃完了你赶忙走,我这地可不收留陌生人。”
“不收留陌生人,”恨无念笑的别有意味,“你院儿中的那小子莫非不是陌生人?还是说你跟他,比起跟我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