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个儿的臀部全都快快给震开花儿了。
容苏苏虽然跟衙差们奏的索性,可心目中亦依然不安。衙差给的信息着实是太少了,她压根便没法从中判断出到底是为何要把自个儿带去县署。身份儿暴露的想法在头脑中一闪而过又给她否决了。倘若真真的是她的身份儿暴露的话,来抓她的顾忌有不会唯有这几个衙差了,兴许是整个州府的兵力亦讲不定。
而容苏苏又压根便不认识那府丞公子,这人平白无故的请自个儿去县署,到底是所为何事儿?
容苏苏料想不明白,索性便寻个舒坦的姿势躺下来合目养神。只是却恍然不觉的睡着了。等容苏苏给衙差喊醒时,县郡已到了。
容苏苏搓了搓眼要自个儿清醒过来,掀开车帘瞧了眼,西面吊着红彤彤的夕阳,显而易见是黄昏了。车驾并没停在县署门边,而是在一个小胡同子中。容苏苏瞧着那巷子尽头的木门,蹙了蹙眉,这显而易见便是后门儿。
“此是哪儿?”容苏苏抓着车驾的门帘,警觉的问。
“县署的后门儿。”衙差答复说。
容苏苏更为警觉了,既然请她来为何要走后门儿,而非光明正大的从前门进去?她往车驾中缩了一下,眼神如炬的瞧着衙差:“我从没有见过请人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