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蓟叔康觉的这般还不够,不管是从容苏苏的身份儿,还是她向后要面对的所有,这般的容苏苏,在蓟叔康瞧起来还不够狠绝。
容苏苏垂缄默。曾经生活在法治社会的她觉得把人送进大狱便是最为严厉的惩罚,可没料到,即使是这般有一些人还是可以整出事儿端来。莫非真要把人赶尽杀绝了,才可以了了这所有么?
根儿正苗红的容苏苏霎时候有一些迷茫,她不晓得自个儿到底应当咋做才算对的,才不会又那样多的后顾之忧。
蓟叔康把容苏苏的迷茫瞧在眼睛中,无言的叹了口气儿,“对有一些人不可以宽仁。你要晓得,对旁人宽仁,便是对自个儿的残忍。”
蓟叔康讲的那一些,容苏苏走何尝不明白,可是她做不到亦狠不下心。容苏苏抬眼哭丧着脸,她忽然觉的自个儿兴许不适宜这世界,适应不了这般残酷的弱肉强食。
蓟叔康险些给容苏苏的神情逗乐了,可他依然板着脸没显露出一缕情绪。“容苏苏,我亦是不瞒你,我晓得你的身份儿,晓得你经历过啥。因此容苏苏作为容光祖的闺女,你身体上肩负的并不单是把俩小孩养大,还有你们容家的仇。”
容苏苏的神情伴随着蓟叔康的话缓缓肃穆起来,听蓟叔康说晓得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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