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一边的容兆兰沉不住气儿了,她嚷嚷道:“有啥不可以讲的,我们无非是去容苏苏家取了一些东西,容苏苏是我的侄女,那一些东西便是孝敬我这姑妈的,她竟然说我们偷东西,还把我们送进了衙门!那容苏苏实在便是不识趣儿,枉费我们容家养她那样长!”
容兆兰的话柳知并没搁在心上,听进了一耳朵儿,心目中亦是对容兆兰有一些不屑。柳知可不蠢,若真如容兆兰所讲的仅是拿一些东西,那喊容苏苏的小娘子又怎会大义灭亲呢!
只是,柳知的留意力全然搁在那名唤容苏苏的小娘子身体上,到底这名儿,便足以他想象。
花儿开卿人颜,此是何等的美貌!
容寿红一直黯黯观察着柳知的神情,自然没错过他瞳孔深处对容苏苏的兴致,她心生一计,瞳孔深处闪烁过一缕阴鹜。这名公子一瞧便是经年耗在女色中,并且衣着华贵,可出入这县署大狱,必定是富家公子。而容苏苏呢,现而今虽有钱,可那又咋,自古以来,民不和官斗,如果这公子瞧上了容苏苏,用强硬的手掌段把人搞来,那容苏苏还敢抵抗不成!听雨斋又怎样,无非是一个罢啦!
因此容寿红期期艾艾又自觉得不着痕迹的把容苏苏的讯息透露给了柳知。这回即使是容寿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