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的遭我牵累。如果不是宜家早跟我是一根儿绳的蚱蜢,我全都欲想要她带着小孩远走。”
“你呀,便是心肝好!”梅心的嗔了容苏苏一眼,梅心想了一下又道,“只是,老卫最为近上州府打探了打探,上头的风声好像消了,亦是不晓得是否是真真的,仅是你亦可以轻松些,不必提心吊胆的过年。”
“若真真是这般便好啦。”容苏苏轻叹一下,若真消停了,那她跟恨无念便能正大光明的出去寻证据,不必再担忧给官衙门追捕。只是目前来瞧,这讯息无疑要容苏苏有一些振奋,到底这代表着,她容家沉冤的雪时快到了。
隔天,大年30,容苏苏张开眼,房屋中暖融融的,窗户闭着亦瞧不见外边的天儿。容苏苏赖在暖暖的棉被中,一时候恍然的不晓得今夕何夕。瞧着这满房屋中的古色古香,好片刻才缓过神来,自个儿身处的年代。
院儿外传出几声模糊的暴竹响,容苏苏这才寻思起,今日是除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