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他又不想把容苏苏束缚在长安城那小小的淮阳王府中,他明白,闽河庄对现而今的容苏苏而言,才是顶好的。
“等一下!”下一刻容苏苏又出音喊住永麟,“你等一等,带一些东西走。”容苏苏手脚利索的从一边的橱子中取出仨大食匣,把先前她提前作好的菜装了很多在食匣中,又转了好一些的饺子递和永麟。
“这一些你拿着道上吃罢,到底要日夜兼程道上只怕吃不好睡不好的。”容苏苏抿了一下唇道,“这一些亦是算作是我的一点心思,便是不晓得王爷嫌不嫌恶这冷饭剩菜了。”
容苏苏这样这般关怀他,永麟开心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嫌恶。永麟赶忙接过食匣,满心欢喜的道:“苏苏关怀我,我自是欢喜,又怎会嫌恶呢?苏苏作的食饵,我可是每一般全都喜欢。这一些我定会吃的白白净净。仅是不晓得这一走,何时才可以好再尝到苏苏的手艺活儿了。”永麟叹了口气儿,眉宇间染上三分惆怅。
容苏苏瞧着永麟这副样子,把那脱口而出的跟他走咽回去笑着说:“等到容家沉冤的雪之际,苏苏必定在淮阳王府作一顿盛宴招待王爷。”
“好,苏苏可要记的今日的话!”
“苏苏从不食言。”
容苏苏抬眼瞧着永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