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一下?没人抗议?”
朱里长叹了口气儿:“咋没?但老容家的人有好几个皆有功名在身,谁知向后是否会飞黄腾达呢?并且老容家的人小肚鸡肠,乡民们虽然疼恨老容家这无耻的举动,可更为骇怕给他们报复。”
容苏苏摇头,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乡民们骇怕亦是理所自然却然的。只是容苏苏却觉的便是这般的胆怯增长了老容家的气儿焰,要他们愈的狂妄了起来。实际上这当中只怕还有朱里长放纵的结果。作为一个里长如果这般的事儿全都管不了,为乡民做不了主,确保不了乡民的利益,又怎样管理这村儿庄?朱里长只怕亦是由于老容家的功名,因此寻思着日后他们出息了,瞧在往日的情面上,要老容家的人帮衬帮衬闽河庄。
“里长大伯可有想过,他们现而今仅是有功名在身便这样这般作为,若向后真真是要他们作了官,那平头百姓还有好生活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