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那柳府丞的公子,在这州府中实在便是没法无天!”
“咋说?”容苏苏抿了口茶,品了品且是觉的风味儿茶楼生意能这样红火的确是有理儿的,这茶虽然不是她前世尝过的,可却依然比起的上那一些上号的碧螺春龙井。
听容苏苏问起,家丁更为来劲儿了,满面忿忿:“小姐方才亦听着了罢,楼道口喧哗的便是那府丞公子柳知。这人呀,仗着自个儿有个府丞父亲,恰在州府中胡作非为。听听他那口吻,实在便似是整个州府的人全都要给他要地儿一般!”
容苏苏对柳知的感知并不好,从上回的事儿便可以知晓这柳知是个仗势欺人的好色之徒。容苏苏不乐意跟这般的人多接触。只是亦是不想附随这家丁的话,到底言多必失,她可不想落下什么把柄在旁人的手掌中。
只是那家丁亦是不在乎容苏苏的冷漠,他只想泄自个儿心目中的不满:“这柳知呀经常来我们茶肆,每回全都要上上下下的人在他身侧侍奉着他,那架势呀摆的比起那长安成中的皇孙贵族还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