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呢。”
“主儿何不把人一块儿要过来,瞧着那带假面的小娘子亦是绝色,主儿的后院儿可恰是缺了这般一名呀。”那书生样子的人呵呵一笑,话音方落便是现自个儿主儿的眼更为亮了三分!
“上回我们讲到何处?五年前江浙盐巴税一案可是闹的全国上下大为震动。江浙历来富庶,那可是寸土寸金的地儿,胡商遍地走,那平头百姓过的生活可非我们可以比起的。并且诸位全都晓得,我们所用的盐巴可皆是江浙那边儿出产的,而两江总督可便是管着盐巴税。”
“这可是份儿好差事儿呀,不管是在江浙办公,还是其它的,这总督的地点可是人人垂涎,万人争夺呀!只是最终曹震曹大人拿下了。”
“说起这曹震曹大人呀,那便不的不讲说他的身世背景了。”
说书人顿了一下,端着瓷杯慢悠悠的吃起了茶。诸位听众可是还等着听下文呢,见说书人那一副悠闲的样子,却没继续张口的意思齐刷刷催促着。那说服人显而易见便是存心的,依然老神在在的,却是讲了大堆和那曹震身世的废话。
以后却又话锋一转,神秘楚楚的问:“你们可知四年前淮阳王下江浙的事儿?”
四年前淮阳王下江浙的事儿并非啥秘密,仅是淮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