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一大早给堵在自家门边,勒姚便似是喉咙里堵了口浓痰般的恶心,特别是瞧着巩飞扬由于自个儿的话而显露出的委曲神情,一整日的好意情便给破坏的消逝殆尽了。
巩飞扬叹了口气儿道:“是由于容苏苏么?”说起这名儿时,巩飞扬的神情更为苦涩了三分,眉角紧蹙,好像不乐意忆起。
不提容苏苏还好,一提自个儿好姊妹,勒姚整个人便炸了出离忿怒!她阴郁沉的瞧着巩飞扬,冷嘲道:“咋,还不乐意提起苏苏啦?她可是你的未婚妻,噢,不对,是给你抛弃的前未婚妻!可不要忘掉了,如果不是容家出事儿,你们可便已结婚啦!”
“可是我对她并没多少感情呀,勒姚!”巩飞扬解释道,他有一些激动,伸掌欲想要扯住勒姚,却是给躲开。巩飞扬瞧着那又忿怒又疏离的勒姚,禁不住叹气儿,又不甘心的解释道,“我跟苏苏无非是爹妈之命,媒妁之言,我对她的感情亦并非是你想的那般。勒姚,我心悦的是你!”
巩飞扬的神情真诚,似是每一句话皆是掏心掏肺一般。可勒姚却是一句全都不信!媒妁之言,爹妈之命?不是真心,那这样多年巩飞扬对容苏苏的好皆是假的么?那样花儿言巧语,那一些精心照料皆是假的?
勒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