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隔天一早容苏苏便领着诸位伙儿收拾东西回了闽河庄,州府对他们的而言,这回忆并不算美好。
车驾嗒嗒嗒的跑在管道上,和来时欣快的氛围不同,此刻诸人皆有一些缄默,乃至有一些窘迫。容苏苏专门把朱玉女部署安排在了自个儿的车驾上,即使朱玉女的腿脚并没毛病,可依然是给容苏苏抚上抚下的,搞的朱玉女觉的自个儿全都成为了身患绝症的病人。
对容苏苏这般宛如果赎罪般的举止,朱玉女回绝过,可容苏苏却是置之不理,自顾自的把朱玉女当成老太君一般的侍奉着。
接过容苏苏递过来的参茶,朱玉女无可奈何道:“苏苏,你不要忙了,这件事儿我压根便不怪你。”
朱玉女没料想过自个儿会给绑架,亦没有料想过自个儿是由于容苏苏而遭了难。但当她知晓这所有真相时,实际上并不觉的忿怒。迁怒这类事儿时有发生,有时候她自个儿亦会由于某一些不满的情绪迁怒到其它人,此是人之常情。只无非是严重些罢了。
朱玉女把这一些说给容苏苏听,可容苏苏且依然一意孤行。
朱玉女抿了口茶,见容苏苏对自个儿的话充耳不闻,又是狠狠的叹了口气儿,“我说苏苏,你这般一直跟伴随着我,便不怕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