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跟信用声誉皆是有的,待人做事儿亦从不会苛责亏待。可便是从上一代开始,这候记便变了味儿做事儿没章法不讲还肆无忌惮的,瞧一下即使下毒这类下三滥的手掌段全都使出来啦。佟郎中边说边摇头叹气儿,这田家是一代不若一代,状况呀跟汪家何其的相似,迟早有一日这铺子呀生意呀乃至是生身性命全都要断送。
几人听后亦是唏嘘不已,容苏苏且是真有一些担忧这田家狗急跳墙作出更为阴狠的事儿来。
只是还没有等容苏苏等来候记的举动呢,且是等来啦一帮兵大哥。
这一些天陆陆续续有衣着褴褛的爷们踏进长乐乡,向人问了路以后径直朝闽河庄走来。这一些人虽然面色青黄,可腰背挺直,一道上啃着自带的干粮,虽有一些清苦但却从没有作过欺压平头百姓的事儿,瞳孔深处全都透露着一缕正气儿。
由于这段时候闽河庄常有陌生人来的缘故,庄子中的人亦没有多留意。只是朱里长且是多瞧了一眼,他觉的那一些汉子身体上有跟他们家朱大龙一般的铁血的气魄。他仓促的跑归家跟朱大龙讲了一嘴,没料到那小子眼一亮,显露出了平日中难的一见的笑意:“那一些皆是军人,苏苏小娘子又作了件好事儿。”
“苏苏又作了好事儿?”朱里长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