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此时出宫以后,不再回京,太上皇帝亦是不会对你怎样,皇太子亦是个心善的,如果向后碰着,你五害他之心,他必会善待你。仅是你王叔……”
提及永麟,敬贵嫔无言的叹了口气儿,摄政王深不可测,心思不是她可以猜的。敬贵嫔亦没有法断定,现而今摄政王放他们母子一马,向后是否会为这大夏,为轩季钦对他们赶尽杀绝。
“阿娘不必忧心,现而今若没摄政王开恩,孩儿只怕无法再见娘亲一面。我已是个废人,亦是不在姓轩,不再是天家人,亦然没那高贵的身份儿,即使我还有那心思,亦是不会再有人乐意为我卖命。”轩伯镛无可奈何的摇一下头,他明白自个儿的处境,一介平民肖料想不了那居高临下的地点。
轩伯镛把脑中那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开,冲着敬贵嫔轻轻一笑:“娘亲安心,儿子会把娘亲的话牢记在心。”
听着此话敬贵嫔的面庞上终究显露出一缕淡微微的微笑。她抬眼瞧了一下:“天儿不早了,你赶忙离开罢,这冷宫不是你多待的地儿。”
这已是逐客令了,轩伯镛又怎样听不出自个儿娘亲话中的坚定,他心目中不舍可是却不的不离开了。轩伯镛本便一直跪着没起,此时又冲着敬贵嫔叩了叩头。直至敬贵嫔的身形消逝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