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师爷,当真真是好长时间不见!我没料到你回来,这回可是必定是要好生的吃上几杯!”瞧着那从车驾上下来的中年男人,容元祖笑颜盈盈的迎上去。
“好讲好说!”那房师爷冲着容元祖拱了拱手,左右端详了片刻,半垂的瞳孔深处闪烁过一缕无法察觉的轻瞧,仅是非常快又给敛去。他的面庞上吊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既不疏远亦是谦卑,“今日是来恭喜花儿举人的,你们这容家现而今可是耕读之家,羡煞了很多人呀!”
容元祖领着房师爷往院儿中的走,半昂着头半分没放低自个儿的样态,他如今是举人了,这房师爷无非是个秀才,无非便是在府衙当差罢了,身份儿不对等,咋可能要他卑躬屈膝!
老容家院儿门边可是热闹非凡,容锋是个好颜面的,既然讲了摆流水席自然却然不是一桌两桌,他可是足足摆了十桌。院儿中摆不下便径直摆到了外边,从他家院儿门边一直至那老槐树,长长的一拍。
好事儿的乡民早早便来啦,早早的便占了个座位。瞧着那一辆辆车驾停在门边,瞧着那从车驾中出来个顶个穿戴的光鲜亮丽的人,不禁啧了下舌,这一些可皆是他们平日中瞧不到接触不到的大人物,今日却是可以在一个席面上吃饭,实在便是三生有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