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傲,“我好赖是个小爵爷,瞧着春闱的考题对我来讲着实是太简单。自然作为一个游手好闲的小爵爷我平日中是不会去关注这一些的,可我前一些日子无趣便去学士楼瞧了一下,现年的考题非常难。”
后边的话不必说,容苏苏便已能猜到了,既然蓟叔康全都说难的考题,那对这一些莘莘学子而言自然却然是不可言喻的,可这样难的考题容元祖竟然还答的不错,乃至是中了举人,容苏苏听闻容元祖的答卷要阅卷的老师们喜欢不已,乃至给出了不俗的评价,否则的话亦是不会是容元祖作了这县令,而容则川仅是个师爷了。
“因此你觉的容元祖买题了。”容苏苏亦觉的有这可能,否则的话,容元祖决对不会有这样耀眼的成绩。
自然这并非容苏苏瞧不起容元祖,而是瞧透了容元祖的本性,一个对自个儿百般痛爱如若亲生娘亲的人全都可以冷漠对待的人,又咋可能会至臻至孝?并且容元祖读书念了这样多年,春闱秋闱考了那样多回,先前全都不中,为何这回考题这样难,他竟然中了呢!
容苏苏唇角泛起一缕讽笑,如果说先前,容苏苏兴许不会对容元祖怎样,由于她觉的不管怎样这人亦是她的亲大爷,可现而今她已从徐氏的口中的知了真相,对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