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儿罢?”见容苏苏的面色不好,蓟叔康赶忙问,“要不咱回去,下回我再来。”
“不必。”容苏苏摇手。
蓟叔康还想再劝劝,一阵突兀的吵闹声便是传出。
“姓曾的,你到底想干嘛?”
听着这,容苏苏跟蓟叔康对望一眼,莫非这吵架之人当中一个便是那曾大人?俩人往声响传出的方位走了走,寻了个视野好的墙脚躲了起来,正巧可以把那吵架的俩人瞧的清清晰晰。
那俩人全都穿戴着官衙门,心口秀着个振翅欲飞的白鹤。容苏苏虽对官服跟品阶不熟悉,可这鹤代表的什么还是明白的。非常显而易见这俩人便是这太学的管事儿。而那名曾大人长着一张国字脸,横眉冷对的全然没文人的质感,反倒像一介武夫。
“我想干嘛莫非你瞧不出来啦?”曾大人讥诮一下。
“曾景,太学的事儿你可没管过,既然你不稀罕这太学那便不要来管我的事儿!”
跟曾大人真吵的那名大人且是清瘦非常,瞧着亦便40多岁的样子,兴许是平日中比起较悠闲,面上并没多少蹙褶瞧着年岁要小非常多。此时这为大人满面孤傲,望向曾大人时更为不屑。
曾景亦便是曾大人阴鹜的瞧着他,脑穴上红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