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便是这一句,容苏苏已能断定,她嫂子是还活着的,否则这常总管又怎会说,状况不糟呢!如果死啦,可不便是径直没了么!“常总管,我嫂子是否真真的还活着?还有我娘,是否是亦还活着?”
给容苏苏一把捉住了肩,常总管这才缓过神发觉自个儿讲了啥。他出自本能的抬掌打了打自个儿的嘴,埋怨的瞧了眼容苏苏:“瞧我这嘴,早晚会由于这嘴丢了生身性命!”常总管又摆摇手,偏过头不瞧容苏苏,“小娘子别问了,我可啥都不晓得。我呀便是一个内官,哪儿会晓得这一些唷。”
可容苏苏却是不想这样放过他,依然揪着他的手掌腕,满眼的希冀:“常总管,你亦应当知晓的,现而今摄政王在测查我家的案子,我父亲必然是给冤枉的。可这翻了案,确信了我家无罪那又怎样,那一些死去的人全都没法在活过来,我家注定了支离破碎。常总管,我便想知晓,我们还有没一家团聚的可能!”
容苏苏句句悲戚,常总管亦是心怀不忍。他狠狠的叹了口气儿,瞧着容苏苏身侧那俩眼睁睁的小小孩,摸了一下容苏苏的头:“这一些我又何尝不晓得,可有一些事儿我亦的确是没法说,否则的话,我这枚脑袋怕亦要掉了。只是。”
常总管话音一转,他是真真的动了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