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容苏苏。“我便是在家中太闷了,因此出来走走,对,便是出来走走!”
华飞鸿不傻,哪儿听不出勒姚言辞中的躲避跟敷衍。她默默的叹了口气儿,心目中有了揣测亦便没怨罪勒姚。
她拍了下勒姚的肩,“你亦别遮遮掩掩了,我晓得你是去寻容家那丫头的。喊容苏苏是罢?我听讲了她很多的事儿。”
勒姚一惊,险些便从杌子上跌下来,她觉的自个儿的腿全都软了,压根便坐不住:“祖母太后,苏苏一家决对是无辜的,还请祖母太后饶苏苏一命!”讲着勒姚即要跪下。
华飞鸿一把拽住勒姚,把她强行拽起来:“我啥时候说要治她的罪啦?我还没有老糊涂,怎会瞧不出容家的无辜?那样忠烈的一家已给害成这般了,我又咋忍心跟那丫头过不去?”
并且她如果要治那容苏苏的罪,她儿子不是要跟她闹翻?
“真真的?”
瞧着不信的勒姚,华飞鸿无可奈何的一笑:“并且我此回出宫,亦是为寻她。有一些事儿我必得要跟这丫头搞清晰。”
听着这儿,勒姚那枚悬着的心亦从新落回了肚儿中。她想,祖母太后一定然不屑跟自个儿洒谎,跟自个儿这样说那便必定是这般的。勒姚一笑,站直了身体面上终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