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怔住了,他瞠大眼瞧着容苏苏,“你再说一遍?”
“的确是我的主意儿。”容苏苏悠悠道,“淮阳王亦曾欲想要去长安城,仅是我回绝了。”
“此事儿到底是我们容家的事儿,淮阳王已帮助我们很多,既然你们全都已平安回来,这复仇之事儿为何还是要假它人之手?”容苏苏定定的瞧着容光祖跟容长青,那历来温润如水的眼睛却是闪着寒光。
这理儿容光祖又怎样不明白,他仅是不舍的容苏苏受委曲罢啦!他便是心目中不爽,这会子听进了容苏苏的话心气儿更为不顺了。
只是瞧着容苏苏坚毅的眼睛,容光祖却是讲不出其它反对的话,只可以摆摇手叹气儿道:“罢了,罢了,你想咋便咋罢,有我这作父亲的,还有你长兄在,断不可能要你受委曲。”
“还有我!”鱼小婉乘机表态。
“亨。”容光祖讥诮一下,“我瞧你还是赶忙回你主儿哪儿去才是正事儿!”
打从到了闽河庄,见着鱼小婉以后,容光祖便一直对这丫头心怀芥蒂,虽说这丫头对容苏苏言听计从亦把她照料的顶好。因此容光祖一直对鱼小婉张一枚眼闭一枚眼的,心目中不爽但亦佯作视而不见。
今日刺杀之事儿,鱼小婉亦出了大力。但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