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搁在心上,拉着愈要上车驾,回了村北。
好像是听着了响动,容家的正门敞开着,那门房的小哥正扒着门向外四处张瞧着,远远的瞧见了骑马而来的容光祖跟他背后那一些车驾,即刻便冲着院儿中大叫了音。不片刻便有好几个家丁从宅邸中走出来,牵马的牵马,搬行李的搬行李,忙的不亦乐乎。
蓟叔康走在最为前头,瞧见容光祖行了个晚辈礼,样态作的非常足,全然没他作为小爵爷的傲气儿,“元帅。”
“是小蓟呀!”容光祖拍了下蓟叔康的头,“不要再这般喊我了,如果要有心人听进了去,我身体上的罪状只怕又要增加了。”
“不管咋样,你在我心目中便是元帅。”蓟叔康笑着说,“何况摄政王跟新帝对你的事儿那样上心,沉冤的雪官复原职是迟早的事儿。”
“能沉冤的雪便行了,官复原职我可不期望。”容光祖摇手,显而易见是对权利跟官场失却啦兴致,亦是不想再淌一回混水。经历了这样多事儿,他亦的确是瞧透了,“现而今有这一方田野,寄情山水亦是不错的,我如今最为期望的便是把夫人跟儿媳妇儿寻回来,一家团聚。”
权利动人心,与此同时亦最为是害人。蓟叔康心目中明白亦便不在多言,仅是说他们定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