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此事儿上踌躇,亲身拿着筷给容苏苏添了好一些菜。
她对容苏苏可是愈发的满意了,这般德才兼备有温婉明白事儿的儿媳妇儿上哪儿寻去?不的不感慨一句,她儿子这眼光便是好!
撤了菜碟瓷碗筷,华飞鸿休憩了片刻,终因此禁不住问出了心目中一直牵挂的事儿:“光祖,你娘现而今……”
“我娘死啦。”容光祖没隐瞒,苦笑一下道,“20多年前便死啦。”
华飞鸿端着瓷杯的手掌一战,瓷杯险些由于不稳而跌在地下,仅是杯中的茶却是溢出溅在掌上,茶汤还带着温度,可她却似是没体味到一般,坐在原处有一些出神:“已去啦呀,竟然这样多年了。”
半日以后,她才深深的吸了口气儿抬眼瞧容光祖:“跟我说一说,她那一些年过的咋样?又是怎样……”那“死”字却是再亦讲不出口。
她好容易把人寻找到了,没料到却是最终一面全都见不着。华飞鸿想,如果自个儿早一些出现,如果自个儿起先再加大力道,用天家的力量来寻,是否是还可以跟姐姐过上一段美好的生活?
可是这世间哪儿有那样多倘若呢?
华文姬的死,于容光祖而言亦是悲伤事儿。只是既然问起,亦是不好不讲。容光祖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