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拿那容锋怎样。”容光祖摇头道,“年多长时间远起先的事儿记的人并不多,亦没有法去寻那事儿件中的另一个男人。”
“那又怎样?莫非即要那凶手逍遥法外么!”华飞鸿阴着脸子计划打算容光祖的话,身体上的气魄瞬变,在诸人跟前的不是那慈眉善目的长辈儿儿,而是居高临下的太皇太后,“全都说王子犯法和庶民同罪,这容锋无非是一介农夫,作出这等诬陷它人害它人生身性命的事儿来,定是要治罪的!况且,他害的可非旁人,这可是皇亲贵胄!这天家的颜面,这并列亲王府的颜面岂是他这等小民能随便的践踏跟污蔑的!”
几人面面相觑,这般气魄狂躁的华飞鸿他们还是头一回见,诸人心目中不惧,却是有某种理所应当的感觉,身居高位的祖母太后便应当是这样!
华飞鸿要严查华文姬的事儿,容光祖他们自然却然是没意见,事儿关娘亲奶,他们又咋可能放任着凶手逍遥法外!只是这可非今日说查便可以查清晰的,至少如今是不可以,夜已深,应当休憩了。
晚间,容苏苏抱着先前从老容家要回来的华文姬余下的那一些珠宝首饰敲响了华飞鸿的屋门。
“丫头,你此是干嘛?”华飞鸿瞧着桌面上摆的那一些朱簪头面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