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官衙门和蓟叔康的常服有何区别,充其量便是官衙门上有代表的官职品阶的秀纹。
“真真的瞧不出不同么?”蓟叔康瘪了下嘴,那委曲的样子瞧的容苏苏啼笑皆非。
“好啦好啦,蓟大人威武又霸气儿,是民女有眼无珠,没瞧出蓟大人的好。”
蓟叔康斜着眼瞧容苏苏,容苏苏亦瞠大了眼满面无辜。片刻后,蓟叔康幽幽的叹了口气儿,“拉倒,我晓得你的眼中唯有永麟,我明白的。”
讲完满面悲伤的转脸出了小厨房,留下这一满房屋的人面面相觑,便不晓得这蓟叔康到底又为何发疯。
“姐姐,蓟公子咋啦?”容宜家禁不住道,“不会是真瞧上你啦罢?”
蓟叔康方才的表现着实是存心,便似是求偶的雄孔雀竭力的开屏一般。蓟叔康便是那雄孔雀,而雌孔雀是哪个,瞧着蓟叔康今日的表现来瞧,可不便是容苏苏么。
容宜家正狐疑呢,容苏苏伸掌敲了她脑门一下:“我瞧你是闲的跑来编排你姐姐我,蓟叔康可是未来的驸马爷,他定然不会作对不住公主的事儿,你亦少想一些有的没的。”
“什么驸马不驸马的,亦的瞧人家蓟公子愿不乐意呀!”容宜家抱着脑门嘟嚷了句,见容苏苏瞠过来即刻跑远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