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满面的意,满面一所自然去上任,原先皆是遗传!同时又有一些庆幸,还好容光祖不是容锋的儿子。
蓟叔康径直赏给了容锋一个白眼儿:“你不必讲了,方才那一些我全都记下来啦,你犯了啥罪便是啥罪,本官不会徇私,你顶好是把一切的事儿全都交待清晰,兴许本官还可以考量考量免了你的死刑。自然这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
“我我我我……大人,我没罪!皆是那徐氏干的呀!”容锋依然在狡辩。
蓟叔康不耐的瞠了容锋一眼,兴许是此时蓟叔康身体上的气魄太强,竟然把容锋吓的噤了音,“容锋,我再问你一件事儿!你可要老老实实的答复我!”
“大人,你问,你问,我必定老老实实的答复!”容锋忙不迭的说。
蓟叔康瞧了眼容苏苏,后者朝他点了下头,蓟叔康这才又从新望向容锋:“本官问你,那容光祖是否是你的亲生儿子?”
“容光祖?”容锋不解蓟叔康为何会问容光祖的事儿,他心目中踌躇,不晓得应当不应当扯谎。可瞧着蓟叔康的面色跟那满身官服还是决意说实话,“不是,容光祖不是我的儿子。”
听进了容锋这般索性的答复,容苏苏松了口气儿。这一回好啦,向后即使是他们对老容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