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跟容法祖讲的那一些话,容绿竹全都听着了,此时听她说这一些亦懒的反驳。他把容锋身体上的衣裳解开脱下来,又从衣柜里寻出干净的衣裳,“小姑妈,劳烦你去打一些水来,我帮爷擦一擦身体。”
容绿竹这样使唤自个儿,容兆兰有一些不满,可这床上的亦是她父亲,她嘟嚷了句便不情不愿的去小厨房打水。
待容寿红把卫郎中寻来时,容绿竹已帮容锋里里外外全都清洗了遍,换上了干净的衣裳不讲,还把床单跟床褥全都换了,房屋中的味儿虽然依然难闻,可显而易见要比起先前好非常多。
“卫郎中,快瞧一下我爷咋样啦?他不长时候前从床上跌下来啦,亦是不晓得亦有没可到。”容绿竹把床边的地点要给卫郎中,又把容锋的状况讲了遍。
胡青没径直给容锋整治,而是环视了片刻周边,至此才蹙着眉道:“你们便是这样照料容锋的?这房屋这样脏乱哪儿是人住的?况且容锋还是个病人,你们如果想他早一些死,便继续这样对待他。”
胡青的话要容绿竹有些难堪,可更为多的则是内疚,“是我的错,这一些日子家中事儿着实是过多了,因此把爷给忽视了,以后不会了,我会把爷搬到我房屋中会照料好他的。”
胡青瞧了眼容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