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蹙眉,此事儿他亦料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法儿来。容绿竹不傻,容寿红的失踪既然不是容法祖干的,亦是不是容兆兰把人藏了起来,那样必然是容寿红自个儿知晓了啥讯息,先行离开了,容绿竹还记的昨日夜间听着的声响,他彼时没在乎,只怕那便是容寿红离开时搞的。
容绿竹咬牙后悔,彼时已起床瞧一眼的。只是容绿竹又立马反问自个儿,他如果起床瞧了那必然会把容寿红拦下来,那样容寿红接下来要面对的可不便是给人牙子带走么。他真真的期望容寿红给卖么?
容绿竹苦笑,果真还不若要容寿红这般神不晓得鬼不觉的走掉的好。
容绿竹叹了口气儿:“还请里长赐教,现而今的局面我着实是不晓得应当怎样处置。”
朱里长挥手,不乐意淌这趟混水:“不要问我,你们老容家的糟心事儿我不管,亦管不来!我这手还在痛呢,不想管,亦没有心力去管。”朱里长又瞧了一下容绿竹,先前乡民的建议还在耳际,他想了一下觉的亦是不失为一个法儿。
“不如果你们搬走罢,闽河庄这地太小,压根便容不下你们这尊大佛。”朱里长认真真的建议道,“你瞧一下你们老容家如今这般,容锋瘫了,你父亲亦是要死不死的,容兆兰如果给放开亦疯疯癫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