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瞧了一下,眼神落到那一摊儿血上,眼睛刹那间一亮。
容兆兰猛的站起来,站立在那块血地之上,手舞足蹈的开心的像一个小孩。
院儿中院儿外的人全都给忽如其来站起来的容兆兰吸引了眼神,齐刷刷稀罕的瞧着她,不晓得她欲想要干嘛。并且此时那围着血渍手舞足蹈的容兆兰着实是太诡异了,要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饶是历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勒姚全都禁不住往容苏苏身侧倚靠了倚靠,“苏苏,这女人咋啦?”
“我不晓得。”容苏苏摇头,她有有一些困惑。
且是胡青张口解释道:“神经病,容兆兰此是受了过大的刺激,承受不住了因此才变成这般的。她如今怎样没我银针的压制话,便会变成这般神志不清。”
一切人全都张了下嘴,全然没料到容兆兰竟然会变成这般,疯疯癫癫的。
只是即使是疯疯癫癫,可那容兆兰心目中却好像还有执念,瞧着血以后竟然会这般的开心。兴许在容兆兰的心目中,她已为自个儿的闺女报了仇。
容苏苏叹了口气儿转脸瞧了眼正房内的已醒过来容法祖,亦分不清此事儿到底是哪个错,还是哪个对啦,总而言之皆是他们自个儿造的孽。
胡青的话容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