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苏苏抬眼瞧着永麟瞳孔深处那一圈儿青黑,心目中的歉意愈发的浓重。她伸掌拽住永麟的手掌紧狠的攥着,“要你担忧了,抱歉。”
永麟坐在木床边紧狠的扣着她的手掌,在他瞧起来自个儿守在木床边不算啥,且是容苏苏落水在先,又高热了三日,如果不是这郎中医术高明,只怕自个儿全都要失却她了。见她庆清醒,永麟实在是松了口气儿。他用另一枚手摸了下她的额前零碎的发,勾了一下唇角:“没事儿,你只须要快些好起来。累不累,再休憩片刻?”
容苏苏摇一下头讲不累。睡了三日,虽然一直全都晕晕糊糊的,可她此时却是不累,她有一肚儿的疑问没搞清晰呢。譬如说杀手捉到没,幕后的人有没问出来,再譬如他们如今是在哪儿中,这地儿一瞧便是富贵人家。
容苏苏才想问,屋门便给敲响了,容长青起来去啦外间。以后便有谈话声传出,由于又隔了一层木墙,容苏苏听的并不真切,不片刻容长青便领着俩人走进,当中有一个豁然是那西川亲王府的老掌事。
老掌事先朝永麟躬身施了礼,“参见王爷。”
“起来罢,”永麟冲着老掌事点了下头,眼神落到老掌事背后那提着药柜的中年男人身体上,“郎中,她醒了,你过来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