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不错,因此曾景他们亦没有怨言。
“诸位伙儿应当亦知晓罢,不管是那学堂皆有束脩,而如今夫子是倚靠我家养着的,你们这一些外乡的人,欲想要要小孩们读书,不会亦是欲想要我作冤大头罢?”容苏苏面无神情的瞧着院儿外的乡民,此刻闽河庄跟那一些外乡的村名已分开了,一左一右,泾渭分明。
容苏苏的话要那一些人全都不晓得应当咋答复,她的意思非常显而易见,便是束脩的问题。总不可以要容苏苏亦养着他们这一些人罢。可是他们想进闽河庄的学堂,不便是冲着不要束脩来的么?
那一些人面面相觑,终究推了个年级比起较大的妇女出来作代表。那妇女瞧了一下闽河庄的人,又瞧了一下那窗明几净的学堂,满当当是蹙眉的面庞上亦是如若小孩一般的显露出了渴望。
“苏苏小娘子,我们莫非便不可以像闽河庄的乡民一般,不交束脩么?”那妇女半日以后这才犹疑着张口。
容苏苏轻笑一下,眼神落到那一些邻村的乡民们面上,瞧着那一对双渴望的眼神,容苏苏又是一下轻笑:“你们凭啥要我给你们免束脩?你们又非我们村的人,况且,我们村亦并没全然免束脩。”
容苏苏这话着实是绝情,可又非常符合常理。是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