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光祖考量了片刻,道:“不若这般,待我们想了下法儿解决接小孩们道上的问题,仅是这束脩却是不可以少的,到底夫子亦是须要生活,至于多少,我们亦须要商议商议,你们如果乐意,可以先归家等讯息。”
外村人又相互瞧了一下,这显而易见是容家可以给出的顶好的方案了,并且他们登门来闹已是厚颜无耻了,不可以再腆着脸多求啥。因此诸人点了下头算作是同意了。亦在心目中乞求着这束脩能低些。
解决完外村这一些人的事儿,容光祖把眼神落下朝他们怒目而视的陂氏,还有姚家人,“陂氏,姚家的,我们容家对你们亦是算作是仁至义尽了,你们跟我们没任何关系,要你们的小孩上学堂你们不感激亦便罢了,还带人来闹事儿,这般恩把仇报的人我们学堂可收不起,我闺女讲了,向后学堂不会再收你家的人。而姚礼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