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巩公子瞧着,你跟它还真真是有缘。”
巩飞扬垂下眼睛,遮挡住瞳孔深处的情绪,“此是我送给你的。”
“那又怎样?”容苏苏反问,巩飞扬抬眼,正巧瞧着了容苏苏面上的讥讽,“是你送给我的没错,可那又怎样呢?既然已是我的玩意儿了,那我便有权利处置它不是么?是卖还是留,全都瞧我自个儿的意思。”
“你不觉的,它非常有意义么?”巩飞扬抖了一下唇,艰涩的讲出这句话。
容苏苏瞧着悲伤不已的巩飞扬觉的非常的可笑,他有啥权利悲伤呢?退婚时那般果决没一缕一毫的犹疑。这人作那般的决意时,可又考量过其它人的感受呢?自个儿才是给他伤的最为深的人,如今摆出一副自个儿负了他的嘴脸是要咋样?
容苏苏觉的不屑,即使眼神全都带着无限的轻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