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垂眼轻笑:“好遗憾,这金簪已不是苏苏小娘子的了。小娘子不是把它当了么,我从当铺把它又买回,这只金簪是我的私人物品。”
勒姚楞怔了片刻,巩飞扬讲的确信并不似是在洒谎,勒姚不晓得所措的瞧着容苏苏:“苏苏,咋办?这簪子真真是他的?”
说实话,容苏苏亦忘掉了自个儿把簪子当了的事儿,巩飞扬带着它寻登门来,容苏苏不想跟他揪缠因此顺手给扔了,全然没料寻思起自个儿已把金簪当了的事儿。容苏苏蹙紧眉角,道:“说罢,多少银钱,我赔给你。”
巩飞扬凝着容苏苏,目光莫明,“这金簪无价,是我的一片真心。”
真心?容苏苏嗤笑,她算作是明白巩飞扬的目的了,不便是欲想要她内疚么。容苏苏禁不住嗤笑,“既然无价,那我是否是不必赔啦?并且亦赔不起巩公子你的真心。”
巩飞扬张了一下嘴,此刻亦是不晓得应当说啥了。方才的话亦只是他一时兴起罢了,压根便没料到以后要咋作呢?莫非以此作要挟要容苏苏再对自个儿另眼相待么?
巩飞扬想了一下,决对这想法着实是太不可靠了,以容苏苏如今的态度来瞧,他们当中压根便没可能!
巩飞扬叹了口气儿,颇有风度道:“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