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错。”
元芙蓉亦是不晓得是给宽慰了,还是收敛了情绪不欲想要容元祖担忧,点了下头默不作声跟伴随着容元祖向前走。
西川王在雍帝皆是有别院儿的,虽说西川王来长安城的回数不多,可不要院儿亦是有人理睬的。过不长时候便是睿王爷的生辰,作为藩王亦作为长辈儿儿,西川王是必定是要来的。
而容元祖他们如今便住在西川王的别院儿中。
容元祖他们一家人在别院儿的门边正巧碰着了西川王的车驾。西川王下了车驾上下把他们端详了遍,瞧着他们灰头土脸的样子禁不住问:“你们此是咋啦?这样这副样子?可是在帝全都里碰着了啥?”
西川王满面的关怀要元芙蓉的负罪感更为强了些,她缩了一下颈子,要花儿剧组挡住自个儿。
容元祖一笑道:“王上,我们无非是不当心罢了,这长安城当真真是比起我们那小地儿繁荣非常多呀,并且风气儿亦有非常大的差别!”
容元祖话中有话,西川王又怎会听不出来,他一笑,眼中闪烁过一缕隐晦。“快进去罢,请郎中来好生的瞧一瞧,这脑袋上的伤亦要处置好,否则的话便留下疮疤了,这对小娘子家可不好。”
“是,王爷。”容元祖忙不迭的点头。